道。
“啊?!”阿渚惊得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喜、喜脉?!”
“兴许!”顾云听着重强调道。
这种事总该说得模棱两可一些才行,否则万一将来被拆穿了岂不是尴尬?
“可、可是小姐和姑爷成亲至今还不足一个月……”
哪有每到一个月不仅有了喜,还能让大夫诊断得出来的?
“怎么了?”没有常识的顾云听有些心虚。
“唔,陆神医……”阿渚半信半疑,但很快就自己说服了自己,“也对!陆神医是神医嘛,自然能诊得出来的!小姐放心,奴婢这就派人去通知厨房里的妈妈们,让她们煮些清淡的东西来给小姐。”
“……不,这事,还没个定数,”顾云听有些艰难,讪讪地道,“不必声张,我这也不过是防患于未然罢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若是换了绮罗或是小鸾,听见这话自然是要反驳的,说些诸如身孕非同寻常,不可掉以轻心,饮食方面也要小心为上之类的。不过阿渚就不同,她就是心里是这样想,也不敢说,只能听顾云听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样子。所以虽然茫然不解,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自行去了,临出门前,还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顾云听骤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