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吧。”顾云听估摸着时间喊住曲望,垂眸盯着自己裹着绷带的手心,没什么血色的唇角略勾了勾,道,“看来的确是我小看了柳先生,失敬了。先生怎么说也是王爷的故友,这样把人绑在刑架上,实在有失礼数。曲管事,可否替柳先生找把椅子来?既然是要谈,那大家就面对面坐下来慢慢谈,这才不失彼此的身份么。”
“椅子?”曲望愣了愣,“老虎凳?”
“……”
她也没那么凶残啊。
顾云听笑容一僵,“不,正常椅子,有扶手的那种。”
曲望挠了挠头,一向精明的人硬生生被逼成了这么个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哦”了一声,放下鞭子,径自去里面存放刑具的小屋子里办了一把木椅来,正要给那柳池风松绑,却又被顾云听喊住了。
“等等,把椅背卸下来,别动扶手。”顾云听想了想,又道,“还有,有锯子么?”
“有、有的。”
曲望略一颔首,还当她是要锯了那柳池风,当即脊背生寒。
不过好在,顾云听很快又道:“把椅面锯开,就把中间坐人的那一块弄空就行,大小……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让柳先生掉下去就好。”
“这是为何?”曲成双好奇地问。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