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这真相如何,娘娘心中有数,又何必多问,白费口舌?娘娘并非头一日入宫,想必早已知道圣命难为的道理,圣旨在此,又岂容你如此质疑、放肆?恕奴才斗胆冒犯,这道圣旨,劝娘娘还是尽早乖乖接了为好,免得让奴才们动手,显得不尊重。”
“哦,我是非死不可了?”顾云听弯了弯唇角,双眸盯着那内侍官,分明在笑,却偏偏像是行走在长夜之中的魑魅魍魉,直盯得人脊背发寒。
殿门是他们自己掩上的,可不关顾云听的事。
顾云听宽阔的袖口之下,还有些力不从心的双手小幅度地活动了一下,免得一会儿交手出了差错,让这几个人反占了先机。
那内侍官闻言,不答,意有所指地瞥向他带来的两人,低声道:“动手!”
两名随侍身手不慢,抄起木托盘中的白绫便往顾云听脖子上缠,然而后者却就这么站着,似笑非笑的,不躲不闪。
白绫绕上女人纤细的脖颈,却在下一刻被那双纤长白皙的手断作两截。
顾云听在右手食指的指甲里藏了针,手法既快又十分巧妙,但只是划破一块不算坚韧的布条,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那两人都怔住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截断白绫时被卡落的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