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在地上,轻微的“哐当”声却也十分清晰。
“我毕竟也是个江湖人出身,诸位用这伎俩来对付我,未免有些太天真了。既然晓得主仆之间身份有别,就别说什么斗胆,无亲无故的,谁会宽恕你?”顾云听幽幽地道,“都动起手来了……啧,这么说,这位公公是不打算把真相告诉我了?”
“你!你待如何?圣旨在此!”那内侍官莫名地有些慌乱,也不知究竟是心虚还是被顾云听的杀意所震慑得愣住了。
“难得,”顾云听挑眉,“把假的说得和真的似的,的确难得。可惜了,不识时务,又不是我的人,便没有多少价值。”
她一步步逼近那为首的太监,其余两人见状便想趁人不备逃出门去报信,不料那谭姑姑就站在了门口挡着。
女人手里不知何时捧起了那壶毒酒,伸手将酒壶横在身前,像武器似的。
壶中的毒并不简单,是穿肠的毒药,所以外敷也同样有效,只是效果会弱一些,并不会立刻置人于死地,但只要沾到一点,皮肤就会溃烂化脓,痛苦不堪。这一点,那两名随侍显然是清楚的,纷纷往后退了几步,浑身都紧绷着,作防御状。
顾云听瞧着两个孩子也怪可怜的,于是善心大发,手刀起落,将这假传圣旨的三人都打得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