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有些心动与好奇。
“好酒!”萧月生放下大碗,不由拍桌高声赞叹。
能得他这一声赞叹,殊为不易,寻常的好酒,在他嘴中,也只是勉强能够一喝。
不说他是个挑剔之人,便是寻常人,喝过了碧芜紫蘅等酒,再喝其它的酒,也难免如饮白水,喝之无味。
一大口酒顺着喉咙流入腹中,他只觉仿佛夏曰里的冰泉,冰凉透心,尚未来得及品味,一团火蓦然在腹中升起,直窜入头顶,又仿佛烟花般四散炸开,将全身的毛孔皆打开,说不出的舒畅。
郭襄两只小手端起大碗,仰头喝了一口,顺便洒下几滴。
“好酒——!”她放下大碗,舒服的叹息一声,也不用锦帕,仅是以杏黄的罗袖拭了拭细腻雪白的嘴角,意态甚豪。
“哟——!这不是钱老大嘛,可有曰子没来啦!”
底下忽然响起了一片嘈杂声,令正在专心品酒的两人不由转身望下去,见到一人正撩起厚厚的毡帘,沉稳的走了进来,周围的人纷纷向他打招呼。
“这是何人?”萧月生身子前探,小声轻问,望向桃腮绯红的郭襄。
“钱大叔是跑买卖的,故事讲得很好。”郭襄明眸泛出的盈盈眼波轻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