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出些名堂来,我非让他下不来台。
“好,”我咬着牙暗气暗憋,“我到底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啥药。”
我两在这半截帘儿里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发着时间,孙立堂又掏出两根烟,我们两个相继吸了。
这半截儿帘并不严实,虚虚实实还是能看得清外面的。同理,外面的人也能看得清里面。
本来空间局促,桌子和桌子挨得特别近,有几桌食客差不多是背对背了。我们这桌离得算是较远较清净的了,我就感觉坐我们旁边的几桌,有好几个家伙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帘子里面瞄,甚至还有的偷偷拿出手机给我俩拍照。
真是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我就纳闷儿了,我们桌上又没有大姑娘,里外里就两个抠脚大叔,这群人到底看什么呢!莫不是乡下人没见过帅哥?虽说我林峰长得有几分像吴彦祖,可我行事低调,出门从来都是戴口罩的啊,他们几个乡下人又是怎么识破的。
我有些恼火,便又把门帘往我这边拉了拉,也就刚拉紧,挑帘儿便进来一个,是上菜的胖老板。
别看饭馆局促狭窄,但是可以说得上是一尘不染,收拾得甚是干净,老板拿了一方红木托盘,上面托着两碗白米饭还有三碟儿小菜,雪白的手巾板儿在右肩搭着,放下碗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