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伺候侍奉主持去了。我和孙立堂相继找凳坐了,这里应该算是老和尚的卧房,尽是生活用品,什么袈裟帽冠、粗衣布褂了,木鱼铙、钹经文典藏了,怎奈我俩佛法不通,不太能参透这其中的奥妙。
我就问起这个主持是怎么回事儿。孙立堂也不瞒我,讲这主持法号空空,原是落魄挂单儿的僧人,饥荒年间殍尸遍野,本寺的方丈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那时候孙立堂刚刚五岁还不怎么记事。
等到孙立堂十七八岁的时候,这个空空大师已经做到了寺院的第二把交椅,其实论资历论辈分空空都差得很远,但怎奈这空空天资聪慧、阅历非凡,颇受这长老的喜爱,破格把他提了一级又一级,最后竟然还成了这座寺院的指定接班人。
要知道如此气势规模的一个寺院,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手下百十号干活的不讲,逢年过节还有香客的供奉,这可是一个十足的肥差,给个县长都不换的。
关于空空长老的上位,孙立堂压低声音跟我讲,众师兄弟还是很有一些微词的。有的说他德不配位,有的讲这老小子会什么读心幻术,能够看透老方丈的心思,反正不好的言论很多。孙立堂虽说身在寺中,但归根到底是一个跳墙和尚,迟早是要离开这里远走高飞的,于是他也便没闲心去关注这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