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待等他二十那年,他跳墙出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也就算彻底与这座般若寺断了联系,后来空空长老成为主持,也是多年后他听师兄弟说的。
孙立堂一席话说完,我也更是摸不着头脑,按理说游方挂单的和尚根本就不可能在其他寺院安根的,更何况还越位当了主持,这让顺位的那些师兄弟有些牢骚是难免的。
孙立堂压低声音跟我讲,“据传说好像跟那道菜有关系。”
“哪道菜?”我纳闷儿。
孙立堂拧起眉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就胖子家那道名菜!”
“你是说清蒸……”
还没等我说完,孙立堂赶忙打断我,“也只是听说,只是听说。这寺院后面就是那条黑水河,近水楼台先得月……”
“孙师兄!”我俩正专注地聊些秘闻,根本没意识到何时小沙弥已经站立在我们身旁。
“啊!”我和孙立堂同时惊呼,着实吓了一大跳。
“孙师兄。”小沙弥颇通事故,又叫了一声然后是会心一笑,知道在这高墙禅院里什么该问什么又不该说,于是根本没理睬我俩刚才的胡言乱语,“师兄,空空长老有请。”
“哦!好,好,马上就来,马上就去。”我冲孙立堂做了个鬼脸,一前一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