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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样不早完事儿了嘛!拉紧了啊!”我也不客气,两脚一点地就窜起了半米多高。
孙立堂这时候都不说话了,咬着牙卯着劲往上拉我,也就几米的距离这家伙足足拉了五六分钟才把我整上去,待我扒着飞檐爬上去后,这家伙一屁股瘫在地上,涨得脸红脖子粗的呼呼直喘,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直往下掉。
“减,减肥啊!”孙立堂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天天他妈吃多少啊,可累死我了。”
我拍拍屁股上的土讪笑着,“不说你体格子虚。”
我俩又缓了一会儿,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往房子亮灯的那个方向爬去,不知道谁有这个经验,在房顶上走道儿一定要把脚步放轻,你觉得声音没多大,可下边听起来就跟打雷一样。尤其是这种斜顶式瓦房,不仅要脚步放到很轻,而且要注意不要碰到什么破瓦烂砖什么的,随便滚落下去一块儿整出得动静就山响,要不说做飞贼也是一个非常有技术含量的工种呢,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就能做的。
我学着孙立堂的样子亦步亦趋终于靠近了亮灯的那所房子,我俩扒着房檐从上往下看,这时候距离那窗棂也就非常近了,不光能看见晃动的人影,隔着窗户的缝隙虚虚实实的还能看清点儿里面的状况。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