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着个头顶歪站在窗户边儿那里的正是空空大师。不知怎么搞得他竟然遍体鳞伤,嘴角到现在还滴滴答答淌着鲜血,再细看,空空大师并不是站在那里,而是靠墙不知被什么人绳捆索绑着。
“是那老秃驴。”我说。
“他好像伤势很重。”孙立堂也看清了里边的情况。
“怎么着,下去?”我歪歪头,征求孙立堂的意见。
“下去找死啊,没看见连空空都成这样了嘛,下边指不定有……”孙立堂话还没说完,灯光一晃空空大师身边又出现一人。
我拿眼一瞅心里便是一惊,还没等跟孙立堂交底,手上一慌乱,一片瓦直直地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