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由车后座爬到了副驾驶上,这辆坐骑也算是超值了,手抠里处了一条中华香烟外还有两沓子人民币,指不定又是给谁送的礼,这次算是孝敬我们了。
车况很好,一路无话。屠宰场冯厂长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杀猪的,再说难听点儿,他就是一个专门倒腾死猪病猪,发缺八辈祖宗倒霉财的家伙,我俩给他的这个教训算是轻的了。
他终究是地头蛇,怕官面儿,敬官面儿,更不敢指使官面儿,权势相比六爷家自然要差得很远,更做不到层层设卡的地步。
等车子驶出这个市,我们的心便完全平静了下来。找个小店儿开好房间,冲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真快活赛神仙呐!
长话短说,一句无话,三天的光景我俩沿着小道终于潜回了石家庄,此时距离我南下已经是三月有余。
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头承载了我们太多的记忆,马自达缓缓地驶在城区道路上,我跟皮包儿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老火车站治安还是依旧的乱,车子驶过新百广场,远远地便瞅见两个青皮在胡同里打架。我俩就笑,差不多在多半年前,我们俩个与这两人一般无二,再看看现在,呵呵,我们终于“成功”地熬到全国通缉犯了,还他妈不如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