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啊,一百一天啊!”这是那个姓爱新觉罗的李半仙。
“你们都住嘴吧!”说这话的是张娘娘,张着个嘴巴但丝毫不影响骂街,“嚎什么嚎!你们充其量是衣服、脑袋上,看看我!看看我!我他妈还吃一虾仁呢!这是谁特娘的消化不良!”
“呕~”穿龙袍的“皇上”就吐了,“今晚你别碰我啊!”
几个人收拾整理了好一通这才想起卡在坑位上的我,皮包儿又和几个年轻小伙儿把我赶忙搀了起来,张娘娘以及众多女眷早在唾骂和干呕中纷纷离去。
“您没事儿吧?”曾瓶底子赶紧递过一条毛巾来。
我接都没接,就我这满身满脸满裤腿儿的屎,我他妈要那玩意儿有屁用!也顾不上什么脏净了,以就以就反正都这样儿了,我提上了裤子,一赌气顺手将那白毛巾打了下去,白毛巾正好落在躺在地上的地包天的脸上。
地包天现在躺在厕所砖瓦地上哼哼着个破鼻子,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我刚想问这彪玩意儿到底是谁啊,话还没说出口,“诶呦喂~”一声尖锐的女声便由远及近,从外边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村长!村长!不好了!你让我看着的那个吴老头儿不见了,不见……”细嗓门儿都还没喊完,就愣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