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搁这儿呢。”
于是我便恍然大悟,这就是刚刚我偷听的那个细嗓门儿,躺在地上的这位便是她们嘴中的那个吴老头儿。
曾瓶底子毕竟是从事过多年教育工作的人,尤其是当着我和皮包儿的面不方便对手下人发作,鼻子冷哼一声说了句“找几个人把他抬出去”,便不再搭理这个细嗓门儿。
细嗓子答应完后也不走,倒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直往我这边瞟,我这才忽然想起俩母的在厕所里有关小白脸的那番谈论,当时这个细嗓门儿的还说喜欢我多一点儿。
我瞅着这家伙瞟我瞟得出神,心中一阵阵得直犯恶心,心说大嫂子真够可以的,这都啥时候了,我浑身上下都快成屎人了,这您还没看够呢?还当香饽饽捧在手心儿里呢?您这是多少个世纪没见过男的了啊!
众人将吴老头抬下去,细嗓门儿跟着退去,我们几个搁厕所奋斗大半天的家伙才算终于从这个地方彻底解脱出来。
洗澡换衣服自然又是折腾了好大一番,等这一切折腾完了这半天儿也就过去了,天也快擦黑了。
曾瓶底子于是便又忙着招呼着定包厢准备饭菜的事宜,我是一点儿吃饭的心情和食欲都没有,就想搁这洗澡池子里泡一宿,里里外外泡浮囊了才得劲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