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黑色的毛发之中,让人疑心他到底是怎样看路和呼吸的。
也就是皮包儿扭头往河道那个方向看的那一刹那,河边那个家伙突然就站着不动了,其实当时的光线还是太暗,否则我们肯定能认出那是村子里的谁的,即使认不出来,明天跟曾村长一说他也肯定会知道的。
几乎就是在电光火石刹那之际,河道边那家伙“噗通~”一下就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卧槽!跳河了!救人!救人!”我大喊着,皮包儿随我一起下了堤岸。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皮包儿还没搞清楚状况。
“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你刚刚没看到嘛!”我大叫着。
“什么!什么!”皮包儿还是询问着。
这时候我俩已经冲下堤岸,冲到了刚刚那个黑影没入水中的地方。东北的天气虽然冷,但还是没冷到河面结那厚厚冰块儿的地步,也就是在后半夜气温最冷的时候,河面才结上那么薄薄的一层冰,等白天气温回升,大太阳一晒就又化了。
等我俩跑到河边,我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他妈不会游泳!皮包儿游泳功夫了得,但是愣愣地看着静静的河面出神,“峰子,你刚刚是说有人跳河了?”
“是啊!是啊!一个长头发!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