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披头散发,噗通一下子就跳下去了!”我激动到语无伦次。
皮包儿看着静静的河面,没有半点儿失足落水的迹象,于是便又问了我一遍,“你确定?刚刚噗通一声我倒是听见了,可压根儿就没见什么人啊!”
“确定!确定!”嘴上虽这样说,但我现在心里也恍惚起来,刚刚真的看清了吗?从那大波浪跳河到我们跑到岸边,前前后后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这里的水平面又很缓,河面上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皮包儿拗不过我,脱了外套就往河里跳,刚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游了半米不到,就大叫着让我往回拽他,我用事先在岸边撅好的杨柳树条儿把他又拽了回来。
“咋个?咋刚下水就回来了!”
他冲我努努嘴,然后又指着自己的腿肚子说,“抽筋儿了,抽筋儿了。”
“完蛋犊子!”我骂了一声,就想自己跳下去看看,虽谈不上会游泳,但是狗刨啥的还是会些的,总不能看着见死不救不是。
手脚麻利的刚脱了鞋袜,扔了大衣,自己都不敢扎猛子,就是小嫩脚往河水里轻轻那么一探便立刻大叫着打消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念头,太他妈凉了!
我们又不是什么专业的冬泳选手,也根本没啥热身的时间,就皮包儿那个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