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佩的手顿在了半空,邹瑜洲走上前,“我自己来拿就行,你旁边等着吧。”
嘿,酒醒了啊?
他觉得非常意外,刚刚邹瑜洲还懵懵懂懂,一脸傻相呢,怎么他一要拿他的黑色面麻袋就直接清醒了?难道是一些不可以见人的东西。
邹瑜洲竖起身来,单手插兜看着邹瑜洲从将那黑色棉麻袋重新塞进了最里边,然后又换了个箱子开始拿自己的黑色睡衣。
邹瑜洲站了起来,道:“走吧。”
谢桥佩的眼神微微勾了勾那已经阖上了的衣橱,瞥眼看了下身边一脸冷静的邹瑜洲,愈加的好奇了。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好奇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邹瑜洲可也是有一套了,说话做事特别奇怪,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话就和自己说话,时不时的小动作还总是能引起他的注意力。妈的,这是什么怪事。
他摇了摇头,默默地跟了上去。
公共浴池里头,果然是没有几个人了,虽然如此,浴池里头还是特别的热,热气几乎充斥着整个浴池里头,显然第二批的学生也才刚刚一个个陆续洗好离开。
谢桥佩一进来就觉得全身好像是掉进了桑拿房里头一样,热得都快要冒烟了。
“真热。”他用手扇了扇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