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地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
真是可笑。
谢桥佩对自己说。
——你自己真是可笑。
谢桥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深邃的目光紧紧地胶着在对方的身上,这种目光的意思就是让邹瑜洲自己把他所隐瞒的事情告诉他。
而他的感情在喊:只要邹瑜洲告诉他,他会继续宠着他,将这件事情遗忘,像以前那样跟邹瑜洲相处。
多么可笑的自己。但他同样要承认,这样的自己令他觉得有趣。
这或许是一场关系着生死的赌博。
而他心甘情愿地陷了进去。
邹瑜洲抿着唇,终于抬起了他那垂着的头。他的眼睛中装满了难以言明的复杂,与谢桥佩深邃黝黑的视线对视。
他张了张唇,似乎在脑海之中进行着天人般的斗争,而那个抉择太多于艰难,他犹豫不决。
谢桥佩现在很有耐心,他的脑袋如今非常清晰,他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而这次的怒火到底是因为什么。
所以,他在等,等着邹瑜洲将他的顾虑告诉他。
邹瑜洲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他的脸色在谢桥佩坚定的目光中愈加的僵硬,甚至连牵扯嘴角的动作都做的艰难万分。
要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