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邹瑜洲想。
如果告诉对方,对方会不会觉得自己给他带来了麻烦。只要自己再忍忍,他就可以保护谢桥佩,守护住他们这段易碎的感情。
或许是因为邹瑜洲的思考时长愈加的漫长,谢桥佩好似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在邹瑜洲的面前从自己的床铺上站了起来,然后起身似乎要向门外走去。
为什么是门外,而不是邹瑜洲的身边?
那是因为,在此时此刻,从谢桥佩的眼睛中,邹瑜洲没有看见自己的身影。
“不要走……”邹瑜洲的声音低弱蚊鸣,只是在这个安安静静到可怕的宿舍中显得特别的清晰。
然而,谢桥佩却好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
邹瑜洲的身体完全僵硬在了原处,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不断鼓动的声音,那一声声有力敲击的心跳声,如同是一声声钟声敲击在他脆弱的胸腔,让他的胸腔好似要膨胀一般爆裂。
“别走……”邹瑜洲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但身后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就连脚步声,邹瑜洲都听不见。
“吱嘎”一声,宿舍大门突然被打开,邹瑜洲的胸口一阵心悸,隔绝着绝望的最后一个堤岸瞬间覆灭,将他最后的坚强如同垃圾一般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