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离开地下车库,穿过销售大厅,从正门出去。
大厅的空调很冷,由夏扶着他加快脚步。
但一到外面太阳照落,炽热难当,热度好像浮在身上似得。
这突兀的一热一冷,好像让祁瑾瑜更难受了。
“祁先生,这附近哪有药店?”由夏问他。
祁瑾瑜看了眼时间,还早,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到药店询问退烧药,医师比较谨慎,不随便开药,把了脉说要看看祁瑾瑜体温再开药。
用体温枪试后,都39度了,医师摇摇头说他硬撑着去工作不合适,非要去的话,建议打个吊瓶。
恰好祁瑾瑜手机响了,客户发来信息说有事耽误了。要晚点到。
祁瑾瑜心猜大概是和丈夫又起了争执,便同意在药店打个吊瓶。
医师开好单子递给由夏让她去那药和吊水。
祁瑾瑜还坐在木凳上垂着头,精神萎靡。
她拿好药付完账,看见医师把祁瑾瑜扶进药店里间,里面有几张雪白的空床。
她走过去把托盘里的吊水和打针工具递给医师。
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由夏坐到祁瑾瑜旁边一张床上,静静的看着医师为祁瑾瑜打针。
土黄的酒精抹上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