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青筋凸起的手背,医师熟练地挂上吊水,将滴着液体的针扎进他青色的血管。
    祁瑾瑜皱了一下眉,有点不适,睁开眼时,望向旁边的由夏。
    由夏觉得他真神奇了,明明大清早在公司时还神采奕奕,现在......临近中午却一副十足的弱态。
    果然是,病来如山倒啊。
    哪怕外表再强的男人也逃不过病痛。
    由夏暗戳戳地想,他活该。
    医师打完针说大概半个小时就能滴完,到时候见他拔针就好。
    由夏点头说好。
    医师一走,空旷充满消毒水味儿的病房就只剩他俩。
    门敞开着,能看到外面的药店。
    祁瑾瑜恍惚地朝她伸手,声线微弱:“由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