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刚进实验室的由夏,“你晚上要注意点听动静,如果他要找,八成会先去你那边,那也是他住过的地方。”
由夏不禁背脊一寒,僵硬地点头。
安娜又说:“他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反而想的多,所以听说了我传播出去的消息,肯定会过来看。假设他知道这是陷阱,也照样会来确认...”
这是疑心重的人的特性。
傅临溪进来正好听见,拧眉道:“由夏,我和你住一个屋。”
由夏先是一愣,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没关系,我没事!我可以!”
从她急促不安的语气中,足以证明她有多么动摇。
看了眼隔间布置好的床铺,傅临溪不勉强她,就是叮嘱道:“有事及时叫我。”
戴利也这么说。
由夏点头应了他们的好意。
安娜早就进了房间睡觉,这间实验室一旦有人擅自闯入,就会自动关闭,她不担心。
但这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依然谁也没睡好。
吃了早餐,大家回到实验室,戴利和由夏的目光不约而同得对视一眼,然后迅速撇开。
由夏想起昨天的联想,看了眼安娜夫人,没忍住心底的疑惑,大胆地问了:“您和我爸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