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安娜本来因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正发愁,思绪飘远,陷在过去的某些回忆中,落寞惆怅,乍一听这问题,心觉不对劲。
转头,便见自己儿子和林由夏诡异的盯着她,等着她回答。
安娜又怎么会看不懂他们意味深长的眼神,哼笑了声:“债主和欠债者。”
戴利缩着脑袋,嗫嚅道:“情债吗?”
由夏心说他真敢这么问。
傅临溪没兴趣,只静静听。
安娜笑脸一收,冷冷淡淡道:“和情债有关,但不是他欠我。直截了当地跟你们说了吧。那时候,我正和戴利的爸感情不合。恰好那个人在做读脑术的研究。”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戴利挠挠脑袋问。
傅临溪淡淡道:“安娜夫人是想借助这个读脑术,听到丈夫的想法。试试能不能和解挽回,或者找到丈夫出轨的证据。”
由夏和戴利瞪大眼睛。
安娜神色阴沉,被一个年轻人看穿意图,那滋味真不算好受。
原来是这层原因。
由夏好像有点理解安娜夫人为什么那么执着找到那个人,并那么讨厌她。
她对那个人的研究充满期待,希望未来能和丈夫和好,谁知道,投入的钱打水漂,满腔的期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