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若是被敌人看到,那一定会是很痛快。
而被不亲不敌的人看到的话,那肯定是茶余饭后了。
她不能难过,更不能在李修远的面前不争气的哭出来。
白衣画开车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了下来,她买了创可贴,消毒之后,便给自己拿创可贴处理了一下。
张曼打电话过来,“衣画,你做完手气是要走了吗?你住在哪个酒店,我一会过去找你。”
白衣画也有些事想要找张曼问个清楚,便将自己的酒店地址给张曼发了过去,她要搞清楚她怎么会在那个男人家里,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多久,电梯门叮咚一声向两侧打开。
白衣画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电梯里出来,等在门口的张曼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白衣画。
看她脸色不太好,张曼的心仿佛被一块石头砸中,顿时沉了下来。
“张曼,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记得我没有喝酒啊。”白衣画开门见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