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走了几步又回来,踮脚凑到他耳边,耳语几句,他脸色更重。
“吱呀”“哐”。
门利落地打开关上,乾陵悦收敛平日的吊儿郎当,一本正经地与他对视,“考虑好了吗?”
“我为何要与你说实话?”项天仁丝毫不着急,缓缓发问。
“你千防万防,无非怕天礼知道先皇去世真相,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他已经遇到当年参与其中的人,隐瞒,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理由。”她有理有据。
不等他发话,一鼓作气说完,“我知道你一直烦我在他身边打转,若你如实告知他,我一定消失得干干净净。”
前面那段发言他眉毛都没动一下,后面这段倒是让他露出深思。
“其实理由很简单。”他考虑片刻,直接道,“父皇当时已是强弩之末,这次意外都是他自己安排。”
“你是说,他自杀?”她满脸惊讶意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彼时邻国拿父皇性命做威胁,他不肯就范,索性一了百了。”提到往事,他额头送了许多,情绪倾闸而出,“为了不让两位弟弟劳累,我被迫扛下这个位置,这也是父皇的意思。”
乾陵悦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相似乎与她想的不太一样。
但他嘴里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