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开着的窗子飘进一股清淡的泥土的气息,慕容紫珂沉沉的醒来,窗外的天仍旧是昏昏沉沉的一片,宇文子骞靠在一边安静的瞧着慕容紫珂,“今日不必上朝吗?”慕容紫珂揉揉惺忪的睡眼,果然,休息是最令人舒服的事情。
“已经差人禀告父王,傍晚需寻他举酒,放心吧,我会早些回来的。”宇文子骞笑了笑,掐了掐慕容紫珂的脸蛋,宠溺的说着。
“云轻柔身怀有孕,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怕是宇文默常常殴打她,如此之人怎能是宇文默的左膀右臂呢!”
想起昨日有用的未曾说一句,慕容紫珂连忙说着,宇文子骞惊讶之余点了点头,当作事知道了慕容紫珂的话。
“如此一来倒是方便了许多,大家便只等着宇文默忍耐不住的那一刻便可,最近切记小心些,莫要让人钻了空子。”宇文子骞嘱咐道,宇文默诡计多端,万不能折在没有防备上。
慕容紫珂听罢点了点头,定要在这之前问出秦风生前的下落,宇文子骞若是愿意,那便让他去做好了。
没等到傍晚,宇文子骞便出发去了郎汹那里,身上还带着几壶好酒,若是无备而去,郎汹怕是不会轻易交代从前的事情。
慕容紫珂知道宇文子骞这是为了自己好,更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