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关。”
琉璃说过,她的母亲是南唐人,父亲又是死於与北耳弥之战,这与独孤禾盛和陈氏的遭遇是相符合的。论年纪,推回邠城之战的元武四十一年,也是成立。
要说不合情理的,只有头发......独孤氏的子孙,几乎全都是一头黑褐色的长直发,可琉璃的发色,文德记得,是略为带卷的乌黑长发。
文德的话,就像狼槌一样,敲响着沉寂已久的大钟。
文礼再难沉默,他用极大的音量向文德喊道,“皇姊,这事未免太荒唐了。”
“怎麽可以仅凭臆测,就把琉璃扯到了母亲身上。” 文礼喊完,泄了气,无奈地坐到墙边的椅子上。
“朕知道,所以一直没说出来。” 文德知道他接受不了,也明白自己的猜测过於武断,只能这样说。
“那为什麽这时候说” 安康出声,她也想知道,而且为什麽还要三个人聚在一起说。
文德摆下了头,想了一会儿,又抬起,她缓缓地说,“因为侄儿不想有事情再瞒着姑母了,此生都不会再有事情瞒着您。”
文德下了很大的决心,向安康笃定地说出自己的心思。
“还有,朕觉得这件事情,文礼也有权利知晓。”
文礼还是不以为然,“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