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 他说,“父亲和母亲在元武四十一年就一同死在邠城,我除了皇姊,哪可能还有什麽妹妹。”
“那倒不见得,” 安康沉沉地说,当年的事情她也算是经过了全程,即使没有身在其中,也是在旁听了个大概。
“邠城大败後,二哥的尸身,是有被送回宫里的。” 她看着文德和文礼,顿了一顿,“可是你们的母亲,并没有找着她的.......”
“所以,本宫也不敢说,你们的母亲是死在了邠城,或许只是在战报和史册上,必须那样记载而已。”
当年邠城大败,禾盛战死,大魏宫中气氛颓丧,皇上的身子一下子就倒下了,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禾昌当时是太子,丧弟之痛尚未抚平,还要照料床榻上的父亲,自然也没精神去追查陈氏的下落。
更遑论,当时的皇上并未接纳陈氏,照理她是不能入宗祠的,既然和独孤氏没有直接关系,史官们就也随意记载了。
有关陈氏,这已是安康所记得的一切。
“不过本宫也觉得,若只凭眼下的证据,和这个看不出什麽的老嬷嬷,就说琉璃可能是你们母亲留下的孩儿,的确是有些牵强了。”
安康虽然没有文礼的反应那样激烈,但心里也是不相信的,但她还是委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