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立刻带着塔兰的十万大军,前去新罗河,” 塔塔尔明白,此时只能孤注一掷,
“一定不能让赵承,渡过新罗河。” 嘶哑的气音,是他沉重的觉悟。
在这样的存亡时刻,身为北耳弥的昆仑汗,他恨不得能够领着将士,杀上前去。
“大汗放心,属下势必将赵承那厮的头颅,提来覆命。” 柴又昂头,雄声回视着,他所尊敬的大汗。
柴又年轻,人高马大,曾与塔塔尔一同,征服不少部族。在他眼中,赵承虽然难缠,但也不过是大魏的一个将军。真要论打,要硬碰硬,大魏又怎麽敌得过骁勇善战的北耳弥骑兵呢。
这一仗,北耳弥必胜。
“恩” 塔塔尔皱着眉,勉强点了头。
他给了柴又一个嘉许的眼神,但是对於战事的结果,并不如柴又一样地有信心。
独孤文德不是简单的角色,她敢来,定是运筹许久。加上行刺之事,胡胡儿已死,失去这个最重要的谋臣,又不是自己亲自领军,柴又要想打赢这场仗,胜率是微乎其微。
“记得,我军不要渡河,死守就好。” 在柴又出去前,塔塔尔最後说道。
不管战事如何发展,以新罗河为屏障,十万大军摆开阵势守着,赵承再勇猛,也是无法轻易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