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旁人所无法察觉出的,一丝忧患。
“皇上,您先别急,” 柳远见文德脸色不对,怕是误会了,连忙用话按住了她。
“女子的胞宫出血,不一定是与男子亲近之故。” 柳远边说,边拿起手上的医书,医书早就翻好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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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也会因为,长久下来的忧思过度,或是过於劳累,进而内里失调所致。” 他指着医书,照着上面所说,对文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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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凝神看着上面所写,後来乾脆自己取过,认真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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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来见皇上前,看过内官的记档,皇后这一年多来,潮期混乱,且......” 柳远迟疑,他皱起花白的眉头,看向文德。
“太医,有话就说。” 文德原本听着,见他不说话,抬起头。
“皇上似乎,久未与皇后欢好。”
柳远吸了口气,把话直说,“依微臣看,这或许才是皇后胞宫出血,最为主要的原因。”
话已出口,可然而,出乎柳远的意料,文德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太多的惊讶之色。
“既然皇后身子失调,太医开药了吗?” 她阖上医书,镇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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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了,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