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让皇后按时喝下。” 柳远说,
“不过,在禀报皇上之前,臣只敢跟皇后说是调养身子。臣问了皇后身边的宫女霜月,据她所回,皇后似乎觉得没有必要,所以并没有认真喝药。”
“朕知道了。” 文德把柳远的医书交还给他,只是声音还是沉着。
“你先下去,就照着之前的话说是调养,还是按时给皇后开药把脉,剩下的交给朕。”
她聚着双眼,认真看到柳远说,那般夺人的目光,把柳远的老迈的眼睛都快看穿了。
“记住,不得和任何人提起。” 事关皇后的声誉,文德虽然对柳远很信任,但临走前,还是不忘叮嘱。
“皇上放心,臣知道轻重。” 柳远拱手说道。
“恩,下去吧。” 文德勉强笑了笑,扶着柳远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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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远走後,琉璃走近了她,“皇上,轿子已备妥。” 她看了看台阶下方,对文德说。
“不了,朕用走的。” 文德摆了摆手,她连看都没看琉璃,长发一挥,就往皇后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