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香,安康还是决定将话就说到这里,不再往下。
恰巧,也回到了府里,安康下车,走回了房。一夜折腾,安康累极了,她让沉香先去浴池备着,想尽快褪去身上厚重的华服,沐浴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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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文德被续卿这句话困着思绪,仍走不出祠堂,她灭了堂内所有的烛火,一个人坐在地上沉思。
“皇姊,” 文礼推开门,走了进来,“人,全都抓了起来,押在天牢。” 他见里头一片漆黑,虽是讶异,但没敢点上蜡烛,待眼睛习惯黑暗後,坐在了文德的面前,凝视着她。
“皇姊,听见了吗?” 他微微倾身,向文德确认道。
“恩,朕在听。” 文德应着,她抬眉空望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姜御史正在审问,估计用不了不久,便可向您呈上证供。”
“恩” 文德点头,还是轻应。
“怎麽了?”
尹思衍的事情,是已经解决了大半,文礼如释重负,可他见文德的神情还是凝重,不禁问道。
“文礼,朕问你,”文德拿起手上,始皇独孤解元写下的的亲笔祖制,问向文礼,
“朕,是不是如朝宣所说,才是那个乱我宗室之人?”
文礼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