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何出此言?” 此话之荒唐,他回也没回,只想知道为何文德会这样说,“朝宣的话,你也听?”
自续卿走後,再至文礼走进,文德根本就不清楚是过了多久,加上外头夜深,早已不知是几时几刻。
她只感觉,今晚自己是无一点的睡意。
“皇后,要朕废了她。” 文德的神情并无变化,说完後,叹了口气,身子向後靠在了墙,
“你也清楚,一旦废后,尹氏再无力撑起朝中,到时姜启堂一人,握着三个我独孤氏的子嗣,便是权倾朝野,”
无忌於文礼的夫人是姜灵宛,文德将心里的忧虑,全都说给了他。
“如今,是朕还在,还能震得住,可要是朕哪天走了,或是发生什麽,无论何人即位,姜启堂都可以皇帝的祖父之尊,凌驾於百官众臣之上。”
文礼听着,默然点头。他心也知,这个皇后,不能废。
至少,不能现在废。
“皇姊,那你难道真的要废吗?” 他瞧文德一脸的思酌,乾脆双脚一摊,和她说着自己的意思,
“依臣弟自己,还有四处与人听来的经验,哪家的夫人,没有过闹腾,”
透过自缝隙中照进的几丝月光,文礼看见文德是认真在听着自己说话,“像是灵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