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房,进房再说好吗?” 觉得这雪似乎降的越来越急,不想安康受凉,文德抬眼,轻问了她。
安康何等敏锐,立於院中多日,回想文德醒时的情景,还有昏着当时柳远说过的话,她早就疑心文德的双眼,会不会是出了什麽。
方才,文德始终避着光亮,连睁眼都无法睁全,这样的细微之处,安康咬唇看着,一个都没有放过。
“皇上,” 自远处传来的声音,还有脚步,是柳远和赵承,“该喝药了。” 到了跟前,柳远拱手而道。
赵承则是站在一旁,“皇上,太子托臣转告,说他这几日担忧神伤,等您的身子好些,恢复精神後,便要来看望您。”
文德没有应道他们二人,而是看着安康,“和朕一同,先回房?” 她笑得很暖,牵过安康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握住後,紧紧握着。
“恩” 当着柳远和赵承的面,安康微红了脸,跟在她的身旁,往房内走去。
“赵承,让太子过来见朕。” 边走,文德对赵承说道。
赵承应声,大步又走回了大营。大将军的步子急,文德才回房没过多久,正喝着柳远的汤药,他就把朝宣带到了文德的面前。
“太子,当日的情景,朕伤了头,是记不清了,你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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