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浮出的复杂思绪,却是难以坦然道出,
他是担心文德的安危。
“放心,朕和安康说好了,明年的桃花,还要和她一同赏着。” 不似文礼沉重,文德还是笑笑,轻声说道,
“宫里,就交给你和续卿。”
文礼听着,应声诺下,“臣弟会在大凉,等着皇姊和姑母。”
独孤文礼,一身热血,文德和他,两人就是独孤氏的基业,本就只能有一人身在战场,他噙着泪,怕触霉头,强忍着不在文德面前哭了出来。
“几岁的人了,还这样爱哭,” 文德看他眼眶盈泪,一脸哭样,忍不住笑道,“朕答应你,绝不会逞强,勉强自己。”
“走吧” 文德说完,挥了挥衣袖,替文礼拭去脸上还是不争气留下的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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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营帐,与文德的暂居之所有一段距离,加上出了事,赵承让重兵把守着,所有人等除非是得了皇上的准许,否则皆是不准入内。
“太子,长公主来了。” 外头守着的士兵,前来通传。
许久未有人来了,不想来的竟是姑祖母,朝宣连忙起身,到帐口相迎,“朝宣见过姑祖母,向姑祖母问安。”
安康快步走进,看了太子一眼,“起来吧” 她的脸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