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修养好,徐昭宁真想将手里的披风给狠狠地咂向司景昱的那张脸,让他知道什么叫狠狠地打脸。
在心里安慰自己好几遍,心头的火才总算是平息几分。徐昭宁着脸,将披风直接披在自己身上,他嫌披风脏,等会就冷死他好了。
这么想着,徐昭宁又在洞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洞里完全没有可以维持生存的东西,叹息之余只能思索如何离开这里。
面对悬崖而站的司景昱,听到她的踱步声,悄悄地回头,便看到徐昭宁正披着自己的披风。
披风原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此刻穿在徐昭宁的身上,又长又大,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非要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
有些滑稽搞笑。
司景昱轻哼一声,果真是个举止轻浮的女人,穿男人的衣服竟是如此熟练。
心里虽是这么想,可目光总是克制不住地往徐昭宁身上瞟,见她蹲在地上清理包袱,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一夜未进食,他腹中空空。
可徐昭宁像是有意跟他做对似的,又拿出一张饼来,但这次却并没有再将饼一分为二,而是自己吃一半留一半。
注意到司景昱的目光,徐昭宁凉凉一笑,“真是抱歉,郡王爷,咱这饼脏的很,恐怕是入不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