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挑了挑眉,隔着一道玻璃,他淡然的把手放在桌面上坐下,用冷漠的眼神看着章雅。
“说吧,你收了贺新缨多少好处,为什么自首的人是你,进来的明明应该是贺新缨才对!”章雅狰狞着表情,情绪很是激动。
她很希望害自己妹妹的人落网,但同时又认定了凶手的贺新缨,对于霍景年自首的事打心眼里无法接受。
“你是被胁迫的对不对,是贺新缨那个贱……”她拍着桌面,整个人就差点站起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景年冷冷的打断了,“人是我推的,自首也是我自愿的,为了减刑,有什么不对吗。”
霍景年十分沉稳的表情中看不出一丝破绽,章雅微向前伸的身子有些无力地往后滑了滑,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沈俊权。
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想反驳又找不到话语来反驳,她唇瓣动了动,仍旧不相信,“不可能的……”
“你不信也没有办法,那天确实是我失手了,当时在场的只有我而已,我本来是想和沈俊权理论带走新缨,但沈母说了一些侮辱我们关系的话,我否定后换来她更加难听的谩骂,还先动手打了我,我是在正当防卫中失手把她推了下去的。”
霍景年面不改色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说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