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不久见沈俊权回来,章雅有气无力的讽刺了一句,不等沈俊权回答马上意味不明笑了声,“还以为能待多久,作秀……”
她浑身没什么力气,举起手指都很困难,只能动嘴让沈俊权给他端杯水,“水,我渴。”
沈俊权沉默的坐下来,闻言突然开口,“你的毒素就是这样积累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再对周围的人大呼小叫习惯了,挖苦惯了,在你的杯子里投点儿毒难道不简单?”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章雅毛骨悚然,“或者,往里面吐点儿什么,总之是很恶心人的东西,你也不会知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章雅打断他,感觉鸡皮疙瘩顺着皮肤蔓延,“沈俊权,我没有中毒!”
沈俊权面无表情地把一张纸递给她,“你自己看看吧。”
章雅勉强用两根手指接住那张纸,吃力的读上面的文字,她年纪大了,做什么都力不从心,看了半天才看懂。
“……俊权,我真的中毒了?”她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的哭腔。
被她叫到的人很残忍的告诉她,“还是长期的,无药可解。”
“……”
一张纸在半空中轻飘飘的掉下来,仿佛承载不了那么沉重的压力。
章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