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把剥好的虾放在他盘子里,“吃吧,刚刚吃的那么少。”
江星列用筷子挟了,再吃了一碗米饭。
两人说笑了许久,江星列送她到侧门外,难得严肃道,“最近都不要出门,知道吗?”
“是不是出事了?”沈绵问。
江星列说是,“在家里画画知道吗,我从宫里找了不少书,是教画画的,带回去慢慢看,想吃什么,就跟碧云和碧水说,我给你送过去,别出来乱走,也不许吃不干净的,记得没有。”
沈绵一一答应下来,提醒道,“那你也多多小心,伴君如伴虎。”
“回去吧,路上慢点。”沈绵点点头,提着一个食盒,带着两个丫头回家去了。
江星列看着沈绵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子中,然后去东宫了。
太子坐在椅子上,江星列在太子对面坐着,小皇孙被放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奏折和书弄得乱七八糟,咯咯地笑着。
太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得收手了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江星列道,“殿下不必着急,来日方长。”
“孤明白。”太子把儿子抱在怀里,在白纸上写下大大的一个“忍”字。
沈绵在家中待了四五天,她爹终于按时回家了。沈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