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沈绮描花样子,看见她爹后说道,“爹,你回来了。”
沈秉神色郁郁,眼中都含着怒气,把头上的官帽摘下来,一把掼到地上,“当什么官,这官谁爱当谁就去吧,老子要归隐去了!”
沈绮赶紧把官帽捡起来,沈绵跑过去扶着沈秉坐下,给他拍胸口,“爹,怎么了,你先坐,饿不饿,我让厨房做饭去。”
沈秉摸摸小女儿的头,“气死爹了。”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爹你刚刚不惑之年,以后还要当二十年的官,现在生气太早了。”沈绵安抚道。
沈秉长长地吐出口气,“绵绵啊,爹刚刚给你相看了个男孩子了,爹娘都去世了,姑苏人,今年的考生,性子不错,学问也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沈绮笑道,“爹,刚刚还生气呢,现在就给绵绵说起亲了。”
沈绵也摇头,一叠声地说,“爹,你可别,我现在不急着嫁人的。”
“回头再说,”沈秉道,“爹去休息了。”
沈绵点点头,“你去吧。”
第二天,沈秉告病假没去上朝,碧云出去转了一圈,道,“案子结了,说是于大人不小心把封着试题的袋子带回家,被他的小儿子打开偷看,拿去还赌债了。”
沈绵点了点头,“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