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只能看到侧面,不仔细看的话,认不出来是沈绵。
沈绵在一旁看着,双手撑着自己的脸,道,“江星列,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叫我什么?”江星列白天就注意到沈绵总叫他的名字,只是没来得及询问。
“江星列啊,”沈绵道,“我不想管你叫江世子。”
江星列从前就觉得叫世子不亲近,早就想让她改,可是叫名字吧,好像也不是很好,他想了想,说,“叫哥哥。”
“为什么要叫哥哥,”沈绵道,“江哥哥,星列哥哥,世子哥哥?”
江星列没来得及回答,他正在把沈绵画上去。他从小学过画,不过肯定是比不过沈绵。
沈绵在一旁看着江星列,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忍不住问道,“江星列啊,何家娘子怎么样了呀?”
她这话问的十分克制,江星列却知道她的担忧,于是道,“关家小将军关钰锋在宫里偶遇了何娘子,对她一见钟情,只是恰逢太子妃丧礼,三个月以后才能求亲,何娘子有着落了,你就不要操心人家了。”
沈绵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淑和郡主很凶的吗?”
江星列道,“我在吏部遇到何大人,不小心把他当成了攀高枝的人,他被人笑话了好几日,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