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满月就找了个小郎君玩儿。
江星列道,“我看你这眼睛也别要了。”
江星列意有所指,文淼皱着眉头,不是小郎君?
他恍然大悟,笑道,“我知道了,行,今日就不打扰你了,帮我问问船上那位,我新填的词如何?”
说罢,文淼揽着小娘子的腰,大笑着进船舱去了。
小娘子道,“文郎笑什么,告诉妾身可好?”
文淼对小娘子摇头,“你说,是我长得好,还是江世子长得好。”
小娘子靠在文淼身上,娇怯道,“自然是文郎了。”
文淼狠狠灌了一口酒,赞道,“还是你有眼光。”
“妾身还以为江世子当真是个痴情种呢,可怜了沈二娘子,必定不知道,她夫君的船头,坐了个小郎君。”小娘子叹息道。
文淼笑着,并没有说话。
江星列回到船里,沈绵道,“是文家的郎君?”
“是文淼。”江星列道。
“我前几年常听二哥哥说起他,颇有文采,怎么也不见他科举入仕?”沈绵询问。
“他跟我同岁,前几年喜欢春风楼的一个娘子,给她赎身,带回家做了妾室,不过家里给他看好一门亲事,那家知道他房里有个赎身的妓子做妾室,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