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文家把人送走,文淼不同意,跟家里人争吵,不知何故,那女子一根白绫,吊死了,死时一尸两命,文淼因此和家里人起了争执,这两年便在南城填词,总不愿意回家。”江星列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番。
沈绵听了,道,“可惜。”
“可惜哪个?”江星列问。
“都可惜。”沈绵说。
“是啊,”江星列道,“人死如灯灭,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如今流连南城,又有什么用。”
沈绵听了这事觉得伤怀,便问道,“你往日常来南城吗,常去春风楼吗?”
“不常去。”江星列回答。
“真的吗?”沈绵看着他的眼睛。
江星列道,“偶尔才来,只喝酒。”
沈绵捧着脸看他,委委屈屈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