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跑的飞快,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刚到思敬院门口,就看见护卫们围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沈绵没多看,直接进了屋子。
江星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褥子上沾染着血迹,他上身衣服已经脱下来了,胸前裹着白布,右边有隐隐的血迹洇出。
沈绵心里一沉,当即浑身冰凉,捂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刚刚碧云跟他说,江星列在喝酒的时候没有防备,让人当胸捅了一刀,沈绵吓得魂不附体,急匆匆地跑回来,现在看见江星列闭着眼睛,刚刚跑回来攒的一身热气都凉透了。
沈绵浑身发抖,险些就要跌倒在地上。
江星列这时睁开眼睛,看见沈绵之后皱起眉头,他跟屋里人说过,不让跟沈绵说,谁这么大的胆子。
“绵绵,我醒着呢。”江星列道。
来喝喜酒的一个太医开口看见沈绵的脸色,道,“?夫人不必担心,皮肉伤,只是皮肉伤,刀卡在肋骨间,没有刺进去,养一段时日就好。”
沈绵闻言,这才稍稍放心,扶着碧云的手站稳,江星列朝她招手,道,“过来我这儿。”
沈绵走了过去,拉着椅子在床边坐下,握住江星列的手。
太医护卫侍女们都赶紧出去了,免得打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