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问道:“为的是哪一桩?”
袁廓宇道:“本朝定鼎十四年了,哪里有一天安逸日子过?不是东乱,就是西叛;平了这一头,那一头又闹起来。想起都为明朝的宗室,什么亲王、郡王、镇国将军等,流落在外面,就被那种杀不尽死不完的匪徒,假名儿啸聚。下官想请皇上下一道旨意,叫各省督抚,搜访前明宗室,派委妥员护送来京。分别恩养。如果准了,岂不省掉多少是非口舌?”
“也是桩阴德事儿。想大兵所到的地方,逢城就屠城,逢屯就洗村。不知害掉几多生灵呢!”洪承畴点了点头,觉得袁廓宇这法子好,不过却又说了句:“恩养着也是麻烦,世上总有胆大之人生乱,到时便是养着也会有人借他们名头。倒不如全部除了,一了百了,如此复明旗号便打不出。”
“这...”
袁廓宇激灵一下,“大人这么说也是正理,下官回头便照大人所说上份折子上去。”
“不是老夫心狠,实是宇内即将一统,实不忍天下百姓再受祸乱。朱明室室多一人,便多一分乱起机会,你可明白?”
“下官明白!”
洪承畴嗯了一声,正要问袁廓宇孙可望封王典礼筹备事项。却听袁廓宇忽然出声问他:“大公子那边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