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产妇生产必须密不透风,身边又点了太多蜡烛的缘故。
其中一个稳婆见汗水都要糊了陆清漪的脸,掏出手帕帮她擦汗。陆清漪朝她感激一笑,转头又继续手上的事。
她顺着宫口进去,在触碰到孩子的手臂后,慢慢向上摸索着孩子的脖子和头,尝试着一手托住孩子的后背,一手托住孩子的头,一点点的挪动。
由于孩子的个头不大,脑袋也就比陆清漪的手掌再大一寸,身子骨也都是软的。稍微力道不对,都会伤到孩子。所以相比起剪宫口的时候,陆清漪此刻更加紧张,连带着后背的伤口都因为她绷得太紧已经裂开了。
陆清漪此时的心理压力已经到达巅峰,她既要保护孩子,同时还得跟时间赛跑,否则如果孩子拖太久窒息或者因为羊水呛到了,情况就会变得更加棘手。
她一点点的挪动手指调整姿势,把孩子的头部往宫口移动,因为只能用巧劲,她的十根手指几乎要痉挛,好几次都感觉不到自己到底有没有在移动。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旁边有个婶子小声道:“不行,我受不住了,我这心跳都要蹦出来了。”
陆清漪闻言泪目,她又何尝不是呢……
但她很快又调整情绪,在移动胎儿头部的时候,她一只手还要伸长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