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听清他在嘀咕什么。
好一会,张成歪着脑袋,心满意足把目光从老鼠身上移开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这是一场完美的祭奠。”
屋顶上,赵珩渊倏地皱起眉,忍住下去敲晕张成的冲动。
之后,张成乖乖的回家,自此没有再出门。赵珩渊盯了他一日,身心都被他诡异的行为折腾的疲惫不已。在张成入睡之后,他也悄无声息回到山上,倒头便彻底睡了过去。
隔日,赵珩渊一觉醒来没有立刻去找张成,而是跑到祠堂找村长去了。平日难得一见的陆村长正好在祠堂,似乎刚起来不久,眼里的迷茫还未褪去,坐在竹椅上发呆。
赵珩渊进去跟陆村长寒暄了几句,便单刀直入问起张成的事:“村长可知张成这人?”
不等村长回答,从他睁大的眼睛就看出,陆村长知道张成是谁。是以他又道:“能说说他的事吗?”
陆村长显然没想到有人一大早来探听张成的事,愣了好一会,嗫嚅问:“可是张成又做了什么?”
这话让赵珩渊眉头一挑:“村长为何会觉得他做了什么?”
陆村长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道:“张成这人吧,也是个可怜人,有些行为不是他能控制的,若是得罪了赵相公,还请赵相公不要和他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