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赵珩渊闻言故意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说有些行为不是他能控制的?”
其实赵珩渊知道张成被鬼祟附体的事,但总不能跟村长说,他是潜伏在张成身边时发现的,普通老百姓哪有这种意识,还不如不说,就由着村长去误会了。
陆村长果然不疑有他,把张成的事娓娓道来。
张成算是土生土长的陆家村人,生母姓倪,籍贯不详,村里的人只知道这个可怜的姑娘是被人轮/奸后,因为家族认为其蒙羞被赶出来。因此,张成也是一个父不详的人。
一个姑娘被家里人赶出来,无依无靠又怀着孩子,能去的地方自然不多。一开始村里的婶子们看她可怜还会给她带些吃的,可是此举并非长久之计,因此这位张成的娘最终无奈的进了窑院接客。
“据窑院的一些女子说,张成的娘原本也是在茶肆酒馆中卖唱讨生活的,有着一把好嗓音,戏曲歌儿都是信手沾来。所以进窑院的那段时间,她还能以此为生,坚持到张成出生的那天。”
听到这,赵珩渊莫名想起昨日巷子中忘情唱曲的张成,那副浑然天成的媚态,只觉一股凉意从后背窜起。
不由问到:“张成会唱曲吗?”
陆村长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乍闻当下就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