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所有人都能钓虾子,得好处,她们自然是觉得应该的。
甚至还有人嘀咕:“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什么好偷着瞒着的,这江渔儿可真自私。”
说话的人声音不大,但架不住现在太安静,这句话几乎是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江渔儿冷笑了两声,见桶里的虾子已经有一多半,便收了钩子,抱起桶。
“让让,我要回家了。”
她跟这群人,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一脸理所当然的等着她将办法共享,难道她是欠她们的?原主的记忆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群人可都是些无风起浪的主,有事没事就喜欢聚在一起说人是非,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口角争端,都是这群人引起的。
这其中,就包括她们家。
花婶子见她要走,有心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接触到江渔儿冷漠的眼神,愣是不敢再说什么,让出了一条路,任由她离开。
众妇人看看你,又看看她,心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个念头:这真是蒙渊他媳妇江渔儿?怎么感觉变了许多?
不管是钓虾子的法子,还是面对薛氏的态度,都给他们一种突然变了一个人的感觉。
“呸,什么玩意儿,不过是蒙渊买来的一个媳妇,有什么好得意的。”安静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