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说道,将众妇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们这才发现说话的人,就是被江渔儿下了脸的花婶。
若是之前,众妇人还会附和两句,但想到刚刚江渔儿强硬的态度,愣是没人开口说话,纷纷找借口说自己还有事儿要忙,就离开了。
花婶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情,自己说两句闲话都没有人理会,脸色当即就落了下来,但是妇人们人多势众,花婶子可不敢开启群嘲惹众怒,于是便将这件事儿记在了江渔儿的头上。
如果江渔儿能识相的将钓虾子的法子共享出来,她何至于这么没脸?
想到这里,花婶咬了咬牙,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但周围的人都散了,谁也不跟她凑一块儿说闲话,这口气怎么都出不了,只能端起木盆气哄哄的回家。
花婶的家就在蒙家老宅的后边,回去的路上一定会经过蒙家老宅,之前在江渔儿那里受了气的薛氏回家之后,将河边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好一顿说。
“娘,您是没瞧见江渔儿的态度,我不过就是看她有法子能钓虾子,想着家里许久没有尝鲜了,想把法子学过来,好给您加个菜,谁想那个江渔儿当即就变了脸色,还嚷嚷着要去学堂闹,让明德退学。”
薛氏假惺惺的抹了抹眼角:“娘,明德可是我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