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态度一下子又变得冷冰冰的,好在祁怜也不在意,默默地从床上下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沉默的祁怜,他的心情也似乎变得很糟糕。
只是看着眼前这女人费力穿鞋的滑稽模样,他又忍不住笑。
疯了真是。
他主动弯下腰,将祁怜手里的高跟鞋扔到了垃圾桶。
祁怜愕然抬头,“boss。”
贺言没有回答,一手拿过方才护士送来的药塞到祁怜的包里,然后把包扔给她,长臂一伸,直接将祁怜抱起来。
“鞋……”
“肿成这样还穿高跟鞋?”贺言抱着她就往外走,“回头我再送你双。”
一路上,祁怜除了指路之外一直很沉默。
两人之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尴尬气氛。
到了祁怜租住的小区楼下,街旁的路灯噼里啪啦的闪烁着,这个点,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里还开着灯。
这家小区,是祁怜父母在世时给她留下的唯一财产。
除了有点破旧,其它的都很好。
“今天真的很麻烦您,您对下属很贴心。”祁怜拉开车门,对贺言轻声道。
贺言挑眉,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急着跟他划清界限。
他有点出神,再回神